生怕自己的话会引起盛熹琬的猜测，季衍又急忙补充道。
“毕竟没点人脉，这么大的地方，肯定也办不下来吧？”
听她是在说牧场的投资，盛熹琬才忽的唇齿含笑。
像是在说一件只属于自己和X国的私密事，就见她想起什么般目视前方，继而笑道。
“……是很熟。”
这个答案让季衍计上心来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，这附近紧挨着X国皇室的围场，你能拿到这块地，是不是，你和皇室的人……”
“自然是有接触。”
盛熹琬眼神里透出些许瞧不起，像是鄙夷她问出这么蠢的话来。
就听她傲然的开口，颇有些得意。
“我们盛家的产业遍布全球，连皇室都不能小觑。三十多年前，我们就有生意上的往来了。而生意越做，我们之间关系自然也就越亲密了……当然了，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。”
虽然这么说，但她脸上的骄傲却难以掩饰。
而她的这些话，越发肯定了季衍的猜测……
“……那盛小姐是什么时候开始和X国往来的？”
季衍想探听的更深，但这一次，盛熹琬不会让她如愿了。
“这恐怕和季小姐无关吧？”
盛熹琬冷着脸，拉动了缰绳。
“如果是对生意感兴趣，或许我们还能说上一说，其他的恐怕就不方便告知了。不过嘛……哼！”
伴随着一丝冷笑，就听盛熹琬开口。
“就算是合作，区区一个市的首富，恐怕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
季衍没在继续下去，免得引起怀疑。
而她的不反驳让盛熹琬心情大好。
之后盛熹琬又要求二人留下共进晚餐。
但厉柏哲以还有宴会为由拒绝了。
晚些时候，二人才坐上回家的车。
直至抵达了皇宫，厉柏哲才问出心中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