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！”
林风一直在观察着李森的表情。
“什么霜我都不关心。”
“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李森有可能不知道他每天朝夕相处的人是胡霜。
只有一种可能，就是陈天雄从来没有让他见过陈灵儿。
“陈灵儿已经跟你一样，被关押起来了。”
“不知道你那么喜欢她，到最后有没有跟她表白。”
张成业换了一种方式。
李森的表情有些变化了。
林风看了一眼张成业。
“这个小丫头，好像很冷静，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天雄跟她说了什么。”
“这丫头好像什么都要自己扛下来。”
张成业停顿了好几次，才把这些信息传递给李森。
李森看着张成业。
脸上的表情突然就扭曲了。
“你胡说，陈总那么宝贝她的灵儿，怎么可能让女儿抗下一切？”
“你就是来骗我的，我的灵儿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我的灵儿还是个孩子，她什么都不知道的。”
“张成业，你不是也喜欢灵儿吗？你救救她，她是无辜的......”
林风看着李森太过激动，给了张成业一个眼神。
“你别激动，把你知道的告诉我，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，我会想办法救她的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李森变得安静了。
“好，我说......”
李森知道的，林风这边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。
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。
“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，灵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她一直生活在国外，她的妈妈前段时间刚去世，她心里伤心的。”
李森用恳求的语气跟张成业说着。
张成业也希望这一切跟胡霜没有关系。
也希望胡霜是一个什么不懂的小女孩，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娇小姐。
可是往往事与愿违，往往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千万不要被一个人的外表给蒙骗了。
张成业见过李森之后，就跟林风出来了。
他想赶紧把这件事弄清楚，所以又去见了被抓来的陈灵儿。
当张成业再一次看到她时，几乎以为胡霜出现在了面前......
同样的五官轮廓。
唯一的区别是眼神，陈灵儿的眼中满是困惑与恐惧，而胡霜是那种锐利的冷冽的眼神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陈灵儿的声音微微发抖。
“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，一年前才有人联系我，说我是陈天雄的女儿。”
“那我见到你的时候，你在陈天雄的身边，你怎么解释？”
“就那一次，他叫我回去，帮他忙，说他秘书不在，让我充当一下。”
林风将一叠照片推到她面前。
“那这些怎么解释？这是你在陈天雄公司工作的监控截图，这是你登录洗钱系统的记录。”
陈灵儿瞪大眼睛，“这不是我！我从没去过这些地方！”
她突然抓住照片，“等等...这个人...怎么这么像我？”
张成业与林风交换了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