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样，他现在也必然在周遭！”霍启明话语肯定，目光落在了周泽的身上，其中浮现出一抹惋惜，但话语却十分坚定：“我要杀了周总干事……不然，那家伙此刻能够看到我们……”
“稍微等一下。”楚竹做出了一个制止的动作，直视着周泽无神的眸子，询问道：“你能说话吗？”
周泽没有开口，楚竹却也不着急，慢条斯理道：“我掌控着全知的一角，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在这片大地上干些什么……你看我这张脸你也能知晓，我是谁！”
“我命令你。”楚竹歪了歪头，虽然内心有些犯嘀咕，但是言语却十分确定，带着一种雍容，一种自然而然：“去死吧！”
“一切……都为了伟大的大业。”
霍启明：“？？？”
你现在说话的这个语调……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？
霍启明欲言又止。
然后……
霍启明便看到周泽身体抖了一下，眸子中带上了神采，他深深地看着楚竹，眸子中带着激动与疑虑，声音发颤道：“……圣子啊！真的是您吗。”
“是我。”楚竹脸一点都不红，直接点头应下。
“……”周泽纠结再三后，开口：“虽然还无法确认！但是……嗯，请饶恕我不能遵循您的全部命令！”
周泽声音恭敬，“未来，您归来之时！我会遵循您的一切命令……而现在，请允许我间接完成指令。”
下一刻，周泽身躯剧烈地颤抖，幽白色的鬼火在他的身上燃烧。
他竟是，自焚消亡……只是数个呼吸，原地就只剩下了些许白灰。
“……”楚竹面容冰冷。居然动用了这种讨巧的方式吗？也罢，这至少说明，圣子的名号对于十一确实是有着极高的威慑性的！
嗯？
猛然意识到什么，楚竹迅速地冲向屋外，然后便看到了……
之前被无人机击垮的，众多倒在地上抽搐的保卫团士兵，此刻身上也燃烧起了鬼火。
“……该死的！”楚竹咬牙切齿，挨个地去打开办公室，发现，最终大概有十分之一的，工会的中高层全部都自焚而亡！
果然……楚竹反应了过来，十一这神通就好像是蟑螂，当你看到了一只，你就应该意识到，实际上阴暗的角落之中已经繁殖出了不计其数的蟑螂……
霍启明：“……”
霍启明此刻正在整理思绪，最终看着楚竹欲言又止。不是，你真是圣子啊？那你现在在玩什么啊？
“……只是在诓他而已！”甚至没等霍启明发问，楚竹就仿佛明白了他的困惑，给出了答案。
“……”霍启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，他是很想相信楚竹的。但是……
为什么你一句话……对面就直接把自己在棚改区工会的所有经营，全部都拱手相让？！